“五彩星斑鹿是你的？”绯惜一脸复杂。
“不是，九斑是桃花林的灵兽，不属于任何人。”
灵沅摇摇头。
“那我可以捉走吗？”
绯惜双眼一亮，看着灵沅的眸子里似泛着星光。
充满着期待。
灵沅好看的眉心皱了皱，那一瞬间，他差点就把九斑给卖了，幸亏最后的理智让他冷静了下来。
“你捉他何用？”
“反正不是吃就对了，当然也不会让他做什么苦力。”
想了想绯惜又补充道，“不瞒你说，我最近在研究人类修炼的方法……”
绯惜将自己的想法大致说了一遍，灵沅却丝毫不为她这疯狂的想法感到一丝的惊讶。
好像早就料到一样。
这种感觉让绯惜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了。
“所以，你是想通过与灵兽契约的方式，提升人类修炼的空间？”
灵沅总结了她此次前来的目的。
绯惜疯狂点头，接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所以我能把那头鹿捉走吗？”
没办法，灵沅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悉，连五彩星斑鹿的名字都知道，甚至一副领导者的模样……
所以绯惜猜测，只要他同意了，她今天一定能带走星斑鹿。
灵沅也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如果他下令，九斑也确实会走，但是……
他不愿意以身份去强迫谁去做什么。
“我方才说了，九斑不属于任何人，他是他自己。”灵沅摇摇头，正色道。
出乎意料地，绯惜第一次见到他这么正经。
在灵沅的眼里，任何一个都应该被尊重，被认可。
不由得，绯惜这心里对他的好感又重了一分。
“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了，这得靠缘分，强扭的瓜不甜我也知道。”绯惜摆摆手道。
显然，灵沅放松了许多。
“这事我确实做不了主，但是人类修炼一事，我却是可以帮你些什么……”
“真的？”绯惜顿时来了精神，还没持续片刻，就一脸狐疑地看着灵沅。
那眼神，随便一个人都会被看得心虚。
但是灵沅不是一般人。
再这样审视的目光下，他还能淡然一笑，甚至温柔地回了一眼……
绯惜默默收回了视线，看来这人不吃这一套。
“我有个问题。”
“但说无妨。”灵沅轻笑道。
“你……”绯惜忽地上前两步，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眼睛，似要从里面看出什么。
“嗯？”灵沅十分淡定地温柔笑着。
直到绯惜一脸复杂地问出那一句话，才感觉他这笑容……僵了许多。
“你方才问什么？”灵沅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若他怎么会听见如此荒诞之事？
绯惜眉头紧锁，刚才灵沅的表情分明不像是被说中的模样……更像是惊吓！
尽管如此，绯惜还是硬着头皮再次问了一遍，“我是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灵沅石化了……
好消息是，他的耳朵没问题。
坏消息是，他被误会了，连她本人都误会了，那外人会怎么想？
他这清誉岂不是保不住了？
灵沅这边一直在担心自己的清誉问题，顺道还在想着怎么向他那蠢弟弟解释……
那表情，简直丰富多彩！
看得绯惜眉头都快皱成“川”字。
“行了，看样子是我想多了，我就随口那么一问，你不必这么担心。”还担心的是她好吗？
就算你长得好看你也是一男的，怎么一副被人辱了清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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