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你当那家伙的女儿当得太久,久到连自己血脉里的另一半印记都磨没了吗?
那不是普通的血,是我们亚猫族神明亲手恩赐、刻着始祖荣光的绯红氏之血!
是从我们亚猫族始祖血脉里直接传承下来的根!”
“你口口声声念着那所谓的‘八大神明’,把他们的恩赐挂在嘴边,可你偏偏忘了——我们亚猫族的始祖本就该在神明行列里,是九大神明记载中实打实的一员!
你方才细数那些族群与因果,从头到尾,连‘亚猫族’三个字都没提过,更绝口不提我们始祖的神位!”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是真要撇清自己的身份,连带着把我们亚猫族的始祖,都从九大神明的序列里彻底开除,只认那八个外来的神明吗?
你忘了自己该姓‘绯红’,忘了‘绯红氏’背后是整个亚猫族的传承与荣光,就只为了做那家伙的乖女儿,连自己的根、自己族群的神位都要否认?”
“方才你还信誓旦旦,说绝不会忘记那个男人对你的伤害与仇恨,可你为了所谓的‘大义’能压下私怨,怎么对自己的族群这么狠心?
你甘心顶着他给的身份活着,把他给的一切当依仗,却把亚猫族的血脉、绯红氏的姓氏、始祖的神位全抛在脑后!
你眼里只有‘他的女儿’这个身份,早忘了我们整个族群都在盼着你认下自己的来处!”
“横竖今天我也是个必死的人,倒要问清楚——你是不是早打定主意,借着‘种族大义’的由头,彻底撇清和亚猫族的关系,一辈子做那家伙身边连本都不敢认的逃兵?
你身上流着绯红氏的血,却要否认始祖的神位、抛弃自己的族群,这血,在你身上真是白流了!”
此刻的鱼骨再没半分退缩,横竖已是必死之局,倒不如痛痛快快活出原本的模样——像条明知输定却偏要龇牙的野狗,用最直白的质问与挖苦,将心底的误解与悲愤,全刺向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王。
“我从未忘记。”
她抬眸,眸光冷冽如淬寒的刀锋,声音沉得像浸了千年寒冰,字句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径直戳破鱼骨的误解:
“我从未想过撇清亚猫族的身份,更不会否认始祖的神位——你错了,我口中的‘八大神明’,从不是要将我们始祖剔除,而是要告诉你,古兰帝国的赛普瑞尔,本就不是九大神明之一。”
顿了顿,她看向鱼骨满是错愕的脸,缓缓揭开被掩盖的真相,语气里藏着难掩的沉重:“赛普瑞尔从一开始,就是这巴兰德位面的祖神,与九大神明分属不同序列。
你混淆的,从来不是我们始祖的神位,而是他的身份。”
“至于创世十三英杰,那本就是世人以讹传讹的假象——真正的创世英杰,自始至终只有十二人。”
“他们从不是凭空诞生的荣光象征,而是大逃杀的胜者。
‘极致之黑’与‘无垢之白’选中的‘十二支柱’,是承载着位面气运的宿命者。
当年,诸神开启横跨数百个位面的试炼场,无数位面行者在此厮杀竞逐,而这十二人,便是从那场残酷角逐里杀出重围的终极胜者**。”
“可最讽刺的是,他们忘了自己是如何踩着尸山血海,从诸神黄昏的血色竞技场里挣出一线生机——如今已有三人背弃了初心,丢了当年的血性与立场,转头投靠了赛普瑞尔的直系后代,甘为其麾下鹰犬,供其驱策。”
“他们便是后世古兰帝国的‘护国三大家族’,以昔日英杰之名,行助纣为虐之实。”
绯红-莎的声音里漫开彻骨的寒凉。
“我们所在的巴兰德位面,从来不是什么荣光之地,只是一座囚笼——一座被赛普瑞尔掌控,为最终决战准备的,逃不开的埋骨之地。”
“可我厌倦了。”她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剩破釜沉舟的决绝。
“或许亚猫族的覆灭,才能为这扭曲的一切画上终局。
九大神明?如今陨落过半,早该叫‘五大神明’了。
所谓的真理之门,我不想要,也从不是我能选的路——这世间的真理早已崩塌,唯有血脉,还锁着我们最后一点荣光。”
她的目光扫过鱼骨,字句清晰,只为让他死得明白:“你看这世间乱象——血灵一族因‘白姬’成神失败引发世界畸变,早已没落,族人正被时间规则反噬,一点点消解;
残存的血族,被外世‘血族始祖论’污染了种族支柱;
魅魔舞者的后裔,全被炼制成没有意识的杀戮机器;
巨魔一族,也遭血神诅咒,被神皇彻底剥离了血脉与职责。”
“而我,绯红-莎,要亲手终结这个畸变的时间线。”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毁天灭地的决心。
“哪怕代价,是亲手覆灭我流淌着绯红氏血脉的族群——亚猫族。”
……
“哈哈哈,真是说得好啊,真是一出精彩的独角戏。”
大门被粗暴撞开,一道爽朗笑声率先传来,只见来者正是“狂鲨血刃-海鲨霸拳”,人称鲨刃姐。
她手中提溜着的,正是这条时间线上的反抗者——血神的女武神黎戈·卡尔。
可这位曾被视作时间线最终毁灭者的血神女武神,此刻竟如死狗般,被鲨刃姐随意拎了进来。
“您就是这条时间线上的外来者,那位改变一切的异端选中之人?”
看板娘绯红·莎开口询问,可鲨刃姐压根没看她,径直将黎戈·卡尔扔在一旁,迈步走到化身为老猫模样的权臣鱼骨面前,目光锐利地审视着他。
“你便是这故事里,推动剧情的重要配角,权臣鱼骨?”
“在下正是。
不知这位女士有何需求,若有能用得上小王之处,尽管吩咐。”
鱼骨一副识时务的模样,眼底却藏着算计,想趁机将眼前这实力莫测的人也纳入自己的“助力”名单,反过来为己所用。
鲨刃姐完全没理会他的示好,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真不知道作者为何给你留着戏份,你那点自以为是的算计,在我眼里不过是小丑蹦跶,可笑又多余。”
在她看来,这所谓的权臣鱼骨,不过是个自诩有惊世智慧的蠢货,和那个叫蓝梦的家伙一样是个蠢驴,都在舞台上瞎搅乱,还以为自己掌控着一切。
鱼骨脸上的恭顺僵了一瞬,随即又堆起笑,语气带着刻意的暗示:“女士说笑了,在下虽不起眼,却能为您寻来这世间能寻的一切助力——只要我想,没有拉拢不来的势力。”
他故意亮出自己的底牌,想以此勾起鲨刃姐的兴趣,好将她绑进自己的棋局。
“拉拢助力?”
鲨刃姐突然低笑出声,癫狂的笑意从眼底翻涌而出,她俯身捏住鱼骨的后颈,像拎着一只真正的猫。
“你那点把戏,我看得透透的。拉拢来再背刺,对吧?”
鲨刃姐早已看穿他身上那股宿命般的特质——他天生便有拉拢来一切助力的能力,可这些助力最终都会反过来背刺他。
这特质正源自他在《血姬与骑士》原着中的宿命:在大权独揽的亚猫帝国,他竟妄图借助庇护他们的血族士兵掀起叛乱,最终被血族公主姬白降临制裁,像个跳梁小丑般,被自己亲手引进来的血族士兵乱刀捅死,最后如死狗般被拖拽着扔出了那场宴会。
鱼骨浑身一僵,眼底的算计被戳穿,却仍强装镇定:“女士既知我的手段,便该明白,若能联手……”
“联手?”
鲨刃姐猛地松开手,仰头狂笑,震得屋内灰尘簌簌掉落。
“我可没兴趣和小丑联手。留着你活,不过是看上你那点‘本事’——把这条时间线里所有还没死心的抵抗者,全给我拉拢过来。”
她踹了踹地上昏沉的黎戈·卡尔,语气淬着毁灭的欲望:“不管是藏在暗处的余孽,还是没露头的势力,你不是最会凑局?通通给我聚到明面上来。”
鱼骨终于看清她的意图,惊愕过后,心头竟泛起一丝扭曲的兴奋——哪怕是被利用,只要能继续站在风暴中心,能搅动更大的局,对他而言便不算亏。
他躬身应下,语气带着掩饰不住的算计:“遵命。
只是聚集所有抵抗者需些时日,还请女士保我周全。”
“放心,在他们全凑齐前,你这‘诱饵’死不了。”
鲨刃姐嗤笑一声,目光扫过他,像在看一件合用的工具。
“别想着耍花样,你若敢藏私,我会先把你这小丑拆了喂狗。”
鱼骨脸色微变,却不敢反驳,只能低眉顺眼地应着。
自始至终,两人都没再看一旁的绯红·莎一眼,她像个透明的背景板,静静站在角落,指尖悄然攥紧。
直到鱼骨退到一旁准备筹划,鲨刃姐才终于将目光挪开,斜睨向始终被无视的绯红·莎,语气带着玩味的冷意:“别装了,‘看板娘’。
你真以为披层温顺的皮,就能藏住你那点心思?”
绯红·莎浑身一震,脸上的温顺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平静:“狂鲨血刃果然名不虚传,竟能看穿我的伪装。
可你又何尝不是?
打着毁灭时间线的幌子,实则是想吞噬所有抵抗者的力量,强化自身,突破时间线的束缚吧?”
“哦?有点意思。”
鲨刃姐挑眉,眼底的癫狂笑意愈发浓烈:“没想到这被遗忘的角落里,还藏着个懂行的。
那你也该知道,你这‘时间线守护者’的身份,在我面前屁都不是——你守得住这条线,守得住那些即将凑齐的‘祭品’吗?”
绯红·莎脸色一白,却仍挺直脊背,声线冷得像冻硬的冰棱:“我虽不敌你,却也绝不会让你如愿。
你想利用鱼骨聚集所有抵抗势力,我便会想尽办法,毁了你的算盘。”
“毁了我的算盘?”
鲨刃姐猛地仰头狂笑,震得地下室积灰簌簌坠落,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屑与疯狂。
“我不仅能看穿你那颗被秩序枷锁牢牢锁住的心,更能嗅到你骨子里藏着的反叛,还有那欲要弑父的滔天恨意。
你方才口口声声说,要亲手终结这畸变的时间线,如今却反过来要守护它——你的话逻辑颠倒,身上这秩序的枷锁,比我想象中更可笑,也更有意思。”
鲨刃姐凝望着眼前的绯红·莎,目光像淬了毒的钩子,精准勾出她藏在平静下的矛盾:“被秩序掩埋的叛逆之心,对父深入骨髓的仇恨,连你自己都没看清这份割裂吧?”
“事实上,你根本没理由阻止我,更没理由对我袒露半分真相。”
鲨刃姐话锋一转,语气里添了几分玩味的试探。
“我本就是从那场诸神黄昏之战中而来的存在,那场战争,我才是最终的赢家,是笑到最后的人。”
她顿了顿,刻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句抛出更颠覆的信息:“你口中那诸神试炼的竞技场,早已变成新的战场,比当年的小打小闹残酷万倍。
而这一切的开端,那搅动所有因果的万恶之源——猩红帝国第二十六代女皇莉莉娅丝·拉萨姆博,她可是个实打实的‘女儿控’。”
“她最大的爱好,便是用蛋糕折磨自己的女儿。
这荒唐的癖好,竟顺着因果蔓延到了无数个平行世界的舞台上。
我至今都能想起,她的后裔,那位超脱者的女儿——血族少女伊莉诺,因无法吃下蛋糕而备受折磨的模样,那滋味,可是极致的‘乐趣’。”
鲨刃姐刻意用这些细碎的“世界真相”作饵,目光死死锁着绯红·莎的脸,想看透她能承受多少颠覆,又能藏住多少秘密。
绯红·莎的指尖骤然收紧,指节泛白,声音里藏着压抑的震颤:“原来你真的来自诸神黄昏之中……难怪你说我在演独角戏,原来从始至终,我都在对着一个知晓全局的人,诉说那些自以为是的‘真相’。”
她抬眸,眼底的冷冽掺了几分嘲讽,既是嘲鲨刃姐,也是嘲自己:“我先前竟错认了你,以为你和远古时期毁灭古兰帝国的‘鬼鲨’一样,只是个空有力量的莽夫,要么成为我向父亲复仇、为古兰帝国雪恨的垫脚石,要么沦为推动人类联盟清算古兰余孽的‘因果祭品’。”
她口中的“鬼鲨”,正是第二纪元末期覆灭古兰帝国的罪魁。
当年,古兰帝国所代表的“无垢之白”与“极致之黑”阵营血族,刚经历一场血色征战,双方人才凋零、元气大伤,鬼鲨便趁虚而入——虽有时代背景的推波助澜,但世人皆认,是他以一己之力,亲手终结了古兰帝国的神代时代。
而眼前的鲨刃姐,身上正缠绕着与鬼鲨同源的因果线,甚至承载着那份贯穿宿命的“毁灭之力”。
更让绯红·莎心惊的是,这股力量深处,还藏着另一重恐怖的印记——那是“贪婪侵蚀者”的神位气息。
绯红·莎太清楚这神位的来历:昔日,“贪婪侵吞者”索兰亚,不仅继承了这名号,更掠夺了其余八大神明的神脉,以神血为引,铸造出象征“全知全能”的卡牌。
后来,她借后代“白姬”登临神位的契机,彻底完善卡牌,却也因此引发时间线畸变——八个位面因卡牌的力量崩塌毁灭,而她的后裔所到之处,无论是泰安大陆还是阿尔伦大陆,都流传着“血姬”的传说,那些继承了卡牌力量的同位体,皆成了畸变因果的延伸。
“所谓‘自以为是的真相’,从不是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们皆不过是他内心执念所化的心魔。
若以英魂的视角来看,你们更像是他过往执念里,那些无法磨灭的痛苦与遗憾,具象化而成的产物。”
“你们存在的意义,便是承载着他的本质、他的英魂,以及他痛苦的根源。”
鲨刃铁说着,伸手攥住了绯红·莎的身体。
那英魂与生俱来的特殊能力——能点燃所有生物内心黑暗、催生出“魂之殇”的力量,瞬间便侵染了这具身体里绯红·莎的分魂。
刹那间,一股隐秘的黑暗悄然侵蚀了绯红·莎的这道分魂,让她窥见了另一重视角——那真正承载着迷茫与执念的束缚,正是第七时代所有英魂都在挣脱的枷锁。
没错,第七时代,“净世白莲”与“梦魇之眼”的旷世征战,催生了“挣脱者”与“原罪者”两大阵营。
“挣脱者”,意为摆脱英魂对自身演化出的痛苦执念之束缚,以抵达彼岸的觉悟者为目标。
可讽刺的是,他们最终都沦为净世白莲的养料,化作其汲取力量的“源”,成为英魂掠夺源力的祭品。
而“挣脱者”与“罪孽者”的区别,不过是阵营的划分——前者效忠于进世白莲,后者则归属于梦魇之眼。
至于英魂,会主动猎杀那些挣脱者,将其炼化为承载自身痛苦本质的武器,或是突破第五阶时所需的“圣人武装”。
此刻,绯红·莎的这道分魂,被“魂之殇”的暗火点燃了本质,竟冲破了独属于姬白、缠绕在她身上的那层束缚。
“原来……世界早已毁灭。
原来我从不是他的女儿,只是他因愧疚与遗憾,所诞生出的眷属。
是他的愧疚,他的遗憾,让我以‘女儿’的身份存在。”
绯红·莎的分魂终于勘破了世界的真相:她所经历的一切、所处的这片天地,早已在真实的毁灭中化为尘埃。
如今的世界,不过是那位她认作父亲的姬白,凭内心执念演化而成的幻境。
他们早已身死——早在姬白的另一半血脉登临神位之时,真实世界便已畸变、破灭。
彼时,世界破灭后的残余信息,本将被无尽黑暗彻底吞噬。
就在那毁灭降临的瞬间,姬白挺身而出。
他以自身所有的执念与束缚为代价,硬生生催生出半英魂的本质。
可英魂的位格早已圆满,世间再无空位容他真正跻身英魂之列。
即便如此,他还是做到了——以执念为引,以束缚为基,短暂成就了半英魂之躯。
他以这份残缺却坚韧的力量,将内心的执念具象化,重现了巴兰德位面往昔的模样。
而他们这些人,都不过是他过往痛苦本质演化而成的眷属。
“呵,真是完美的气息。”
鲨刃姐的目光在绯红莎身上流连,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贪婪。
“可惜你不是我的眷属,否则,真想尝尝这味道——你身上那股‘挣脱’的劲儿,太诱人了。”
她舔了舔唇角,眼神锐利如刀:“看来姬白对你的愧疚是真的。
他大概是真想把你当成女儿,用真心去呵护、陪你长大。
可偏偏,他当初对你的伤害越深,这份愧疚就越重,最后竟化作了你身上的一部分本质——你占据的,何止是他的痛苦,怕是连他的执念都吞了大半。”
“不是他的愧疚,是我的恨!”
绯红莎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胸腔里翻涌的情绪让她指尖发颤,却偏要抬着下巴,将眼底的猩红压在深处,“极致的仇恨与痛苦,本就是唤醒英魂‘魂之殇’的引信。
那从不是寻常的痛或怨能催生出的东西——必须是情感被生生撕裂的剜心之痛,是执念浸透骨血的无解之殇,是把心揉碎了再碾成灰,连呼吸都带着血味的真切绝望,才能让‘魂之殇’真正觉醒。”
她喉间滚过一声冷笑,字字裹着寒冰与血痕:“他那点轻飘飘的愧疚,配提吗?
我不需要怜悯,更不需要一个杀母仇人假惺惺的施舍。”
“但你无法否认,你身上的本质,本就承载着他对你的爱。
爱之深切,往往也催生恨之入骨。”
鲨刃姐语气平淡,却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怅然:“或许就像我修炼天杀武道,终究无法触碰到真正的情感。
我能点燃你的魂之殇,却始终唤醒不了属于我自己的那份。”
“够了,别再说这个。”
绯红莎冷声打断,不愿再纠缠于过往的情愫,径直转入正题。
“我们谈谈你知道的诸神黄昏之战。
如今我能清晰感知,这场战争已不再像从前那般清晰,反而像被一层厚重的迷雾彻底笼罩。”
她攥紧手指,眼底闪过一丝困惑:“从前身为祂的女儿时,我尚能窥见过往的碎片——那些属于旧时间线里,诸神竞技场厮杀的痕迹。
可如今我觉醒了自身本质,挣脱了过去的框架与束缚,却偏偏看不清眼下这场诸神黄昏。
它被迷雾裹得太紧,连一丝轮廓都透不出来。”
“历史的迷雾……”
鲨刃姐低声重复,语气带着几分复杂。
“说实话,我也未曾真正亲历那场战争。”
“你说什么?”
绯红莎猛地抬眼,语气满是难以置信。
“你不是说过,你是那场诸神黄昏最后的赢家吗?”
“我是最后赢家,这点从未说谎。”
鲨刃姐抬眸,眼神深邃如夜。
“但那只是我的过往、我的身份。
新的诸神之战已然开启,我并未真正参与过旧时代那场黄昏之战的全貌,也没有以‘赢家’以及作者的绝对视角去锚定那条时间线的走向。”
鲨刃姐这边没有经历过作者给出的视角彻底锚定那条已经定性的时间线,无法真正决定自己的结局究竟如何,因为作者还是有可能反悔在那场时间线上埋下自己的坑。
念及此处她微微垂眸,声音里多了几分不确定:“如今的我,即便顶着旧时代赢家的名号,也再无法窥见当年的历史全貌。
过往早已被迷雾吞噬,我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最终的结局会走向何方。
但我能肯定的是,诸神黄昏竞技场之战,始终有着它无法被撼动的核心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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