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公，你给本总提调说说老佛爷身边奶妈的事吧，本总提调非常喜欢听这方面的事情。”小德张说。
小太监听小德张喜欢听这方面的事情，他就开始口无遮拦的给小德张讲起来。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小太监说起来口若悬河，头头是道。
“张总提调，奴才先给你说说这些奶妈的身份吧。你别看她们都是奶妈，属于一般人，其实她们的身份高贵着哩。她们是伺候老佛爷的人，一般人惹不起她们哟。”小太监说到这儿，咂了咂嘴。
“哦，确实不一般。”小德张附和道。
“再说她们的俸银吧，也比咱们奴才们的高。她们每月都能够拿到20两左右的银子。她们的吃喝更是了得，每天的吃喝都是普通人所不能比的。她们吃的、喝的，都是上等的，不然她们的奶水就不充足，无法保证奶水的新鲜，无法让老佛爷喝到养分充足的新鲜奶子。”小太监神乎其神地说。
“对对对，公公说的对，这些本总提调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小德张装出一副小学生的样子，认真地聆听着先生的教导。
“奴才再给你说说老佛爷喝奶的事情吧，奴才估计你是不知道的。”小太监得意地说。
“是是是，小公公，奴才确实是不知道的。你说说吧。”小德张说。
接着小德张又说：“公公吃菜，别客气，你边吃边说。”
小太监见小德张劝他吃菜，他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咀嚼起来，边咀嚼边说：“老佛爷喝奶，当然不像普通人一样，用自己的嘴直接含着奶妈的乳头去吃。她是万乘之尊的皇太后，怎么能够把她高贵的嘴对在下等奶妈的乳头上去吮吸。”
“所以，她喝奶的时候，那些奶妈必须用温开水先把乳头洗干净，消毒后，再在上面扣上一个白玉璧罩。白玉碧罩上连着一个长长的吸管，这样老佛爷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吮吸了，不会有失身份，也不会出现病毒传染的情况。”
小太监侃侃而谈，小德张聚精会神地听着。他不停地从这个小太监的话中捕捉一些有用的信息。
小太监说到这儿，又停下来，缓了缓，喘了口气。
“小公公，来，喝酒，吃菜。”小德张举起酒杯说。
“好，谢谢张总提调。”小太监说。
“咣当”，两个人又碰了一杯酒，接着把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小公公，本总提调问一下，老佛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人奶的？”小德张一脸谦虚地问。
“总提调，这个说来话长。”小太监故意卖关子说。
“那小公公就长话短说，给奴才简略地说说吧。”小德张说。
“好，奴才给总提调说说。”小太监说，“老佛爷是在50岁以后才开始喝人奶的。那时候，老佛爷身体和精力状况大不如从前，老是感觉到头昏眼花，精力不充沛，做事丢三落四，老佛爷就让宫里的太医给她看病。可是无论太医院的太医怎样给老佛爷看病，怎样会诊把脉，开出来的药，老佛爷吃了都不见效。老佛爷很生气，就把这些太医统统重打了四十大板，骂他们是庸医，吃干饭的。”
“后来呢？”小德张紧张地问。
“总提调，你别打岔子，你听我慢慢给你说。”小太监不满地看了一眼小德张，埋怨他打断了他的话题。
“好，本总提调不紧张，你慢慢给本总提调说，本总提调洗耳恭听。”小德张歉意地笑了笑说。
小太监又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边咀嚼边说：“后来，有人向老佛爷推荐了一个乡下郎中，说能治好老佛爷耳鸣头昏的症状。起先老佛爷也是不相信，后来经不住文武百官的劝谏，点头同意找来这个乡野郎中让他试试。”
“郎中被找回来后，他给老佛爷把脉号诊后，建议让老佛爷喝人奶。他说，只要老佛爷喝了人奶，就能治愈她的这种病情，而且老佛爷还会精神倍增，精力充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小太监说到这儿，停下来喝了口茶，吃了口菜，接着又开始说：“老佛爷就半信半疑地听了这个乡野郎中的建议，从全国各地选拔奶妈，招进宫里。你还别说，自从老佛爷喝了人奶后，老佛爷的病果然就好了，再也不感到浑身困乏无力，耳鸣头昏了。她精神十足，精力充沛。从此后，老佛爷就再没有断过喝人奶。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
“奇怪。真的很奇怪。”小德张附和道。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逢知己千杯少。
小德张和小太监两个人就这样一边吃喝，一边聊天，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
小太监不敢久留，起身告辞。
小德张也不敢挽留，把这个小太监一直送到南府戏班子大门外，才恋恋不舍地挥手告辞。
从此后，小德张就特别留意慈禧老佛爷身边的这些奶妈，并且私下里打听这些奶妈是从哪里选拔来的。
一天晚上，慈禧老佛爷破天荒地让小德张侍寝，小德张受宠若惊，他早早地把戏班子的事情给谭得来交代妥当后，就赶到老佛爷的寝宫，陪老佛爷侍寝。
慈禧老佛爷早晚都要喝人奶，这天晚上也不例外。
小德张到来的时候，正赶上慈禧老佛爷在喝人奶。
慈禧老佛爷也不回避小德张，她喝人奶已经习惯了，侍寝的宫女和太监在旁边，她也不感到拘束和尴尬。
这是小德张第一次见老佛爷喝人奶。
老佛爷躺在一张软椅上，有两个宫女站在旁边服侍她。
奶妈坐在老佛爷旁边的一个圆墩子上，敞开着衣服，露出胸脯，里面洁白丰满挺拔的风景一览无遗，看得小德张热血沸腾，浑身燥热难忍。
不过，他还是极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咽了一口唾沫，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随后，小德张赶紧转移开了目光，转向别处，他不敢再看了。
他怕再看奶妈，他被老佛爷发现了，又要挨板子。
两个宫女正在伺候老佛爷喝人奶。
一个宫女拿出一个白玉碧罩子，扣在了奶妈的胸脯上，另一个宫女拿着白玉碧罩子上连接着的管子，将管子尾端的嘴儿放进了老佛爷的嘴里。
老佛爷就这样微闭着眼睛，躺在软椅上，嘴唇嗫嚅着，有滋有味地吮吸着这个管子的嘴儿，洁白粘稠的奶水顺着管子流到了老佛爷的嘴里。
老佛爷的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看起来老佛爷对此十分满意，吮吸的十分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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