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毅谷艰难地冷笑，“有什么……不敢的？”
羽媛凉的眸子立刻变得血腥。
好。
很好。
羽媛凉倏地放开了毅谷。
“咳咳咳……”毅谷大咳，瘫倒在地。
“不要以为就这样算了。”羽媛凉冷冷道，“我告诉你，没完！但是你还有利用价值。”
她还需要通过他去找慕祁呢。
毅谷的身子颤了颤。
羽媛凉的嘴角漾着温和地浅笑，“告诉我，他在哪儿消失的。”
毅谷惊恐地看着羽媛凉嘴角的那抹笑容。
阳光照在她的身上，金『色』的阳光衬着她温柔的笑容。
美不胜收。
风华绝代。
他害了她的道侣，她竟然对他笑，还那样温柔。
“疯子。”毅谷吐出这两个字，惊恐。
羽媛凉听见这两个字，笑容微僵。
疯子吗？
“我一直都疯！”羽媛凉冷笑道，她什么时候不疯了？
毅谷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羽媛凉白皙柔嫩的右手食指缓缓勾起毅谷的下巴，明明羽媛凉没有留指甲，毅谷却感受到了尖锐的疼痛。
“呵。”羽媛凉唇角的笑意加深，“毅谷，不要骗我，带我见到他，一切好说。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毅谷微微垂眸，承担不起……吗……
他终究是一个懦弱的人吧。
“……我带你去。”毅谷苦涩地一笑——他好不容易才出来，又要去了吗？
羽媛凉轻轻一勾食指，毅谷的脸被抬起，直视羽媛凉的眼睛。
羽媛凉的眸子深邃无比，毅谷感觉自己就是个透明人。
“勉强信你。”羽媛凉收回手指，直起了身子。
雪莲愕然地看着羽媛凉，她知道主人扭曲，但是没想到会如此……这就是所谓物极必反吗，她竟然开始掩饰情绪，而且掩饰得很好。刚才羽媛凉的气场，都两米八不止了k？
无花感受到了无限的寒意，不由自主地对这个主人开始有了敬畏。
羽媛凉唇角的那抹弧度没有消失，毅谷因此胆战心惊。
“呐，毅谷。”羽媛凉突然道。
“是！”毅谷瞬间身体绷直，规规矩矩地应道。
羽媛凉睨了毅谷一眼，继续道，“从任何地方似乎都能到达异常空间，那么告诉我，虚空中的坐标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
毅谷还没说出来，就被羽媛凉打断，“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一定知道。”在虚空中的坐标只有地狱和异常空间的通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毅谷面『色』惨白。
羽媛凉笑了，“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呢？”他要是不知道，是怎么成功地把幻慕祁送到异常空间的？呵，还想瞒她？
毅谷倒退几步，这个女人太聪明了。太敏感了。思虑太周全了。
“……我说……”他那里还有什么选择？没有了。除了顺从，别无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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