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羽媛凉随便寻了个借口去找了幻尽思。
羽媛凉进来时，屋中只有幻尽思和司空诺，幻尽思正在安慰司空诺。幻尽思看见羽媛凉，道，“母亲，司空诺一直哭一直哭，你来安慰安慰她。”
“司空诺，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羽媛凉点头，走到司空诺面前蹲下，温柔地问道。
司空诺看了看她身边那个温柔安慰她地男孩儿，又看了看羽媛凉，咬了咬唇。
羽媛凉轻声道，“司空诺，不必害怕。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司空诺，你既然向我母亲求助，就代表信任她，所以，你告诉我母亲到底怎么了。”幻尽思轻声道。
“伯母……我……”司空诺犹豫了一会才道，“我父亲他……他对母亲不好。”
羽媛凉微微一怔，芍翎她？
接着，司空诺似乎豁出去了一般，“她总是殴打母亲，母亲无还手之力。殴打完母亲，就来殴打我。我们母女俩哪里是父亲的对手？”
羽媛凉微微叹息，那司空言的修为很高，梨芍翎的修为，怕是被司空言封了。难怪，难怪刚刚她感觉梨芍翎的气息不对劲。
“是你母亲要你来向我求助吗？”羽媛凉问道。
司空诺点点头，“母亲说，请你原谅她，还有，请你帮帮她。”
羽媛凉轻轻一叹，“好，我会帮她的。”
司空诺的眼泪喷涌而出，“谢谢你，伯母。”司空诺一把抱住了幻尽思，幻尽思脸上写满了不自在，只是机械地道，“你、你别哭……”
羽媛凉推门出去，思索着怎么帮梨芍翎。说起来，芍翎曾经是她最好的朋友呢。
屋内，幻尽思伸出手臂，缓缓搂住了司空诺，“别哭。”
泪水打湿了幻尽思的衣襟，幻尽思蹙眉，他不希望看见这个女孩哭，他想要这女孩儿笑。
这时的幻尽思，还不知道这世上有一个词，叫作悸动。
＊
羽媛凉坐了回去，看向梨芍翎苍白地脸『色』，不动声『色』。又看看司空言，他谈笑风生，与幻慕祁、落雁承和风辰好像很是谈得来。
“芍翎，我们……谈谈吧。”羽媛凉出声道，幻慕祁惊讶地看向羽媛凉。
梨芍翎微微颔首，和羽媛凉一起起身，离开。
＊
“芍翎，你……”羽媛凉欲言又止。
梨芍翎苦笑了一下，“可能是我造的孽太多了吧。”
“芍翎……”
“媛凉，”梨芍翎打断羽媛凉的话，“我不求你救我，我只求你救救我的孩子。诺儿才三岁，她做错了什么？”
羽媛凉坚定道，“你们两个我都救。”
梨芍翎怔了怔，“嗯。”
羽媛凉叹息，她竟然……变得圣母了吗？她不知道，不知道她地扭曲是否痊愈，还是说，她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若是之前的她，能答应救司空诺都是她最大的仁慈了。这样是好，还是坏呢？她不知道。但是……太善良终究会害人害己吧。
羽媛凉微微一叹，离开了。梨芍翎看着羽媛凉离去的背影，眼中渐渐噙满了泪水。
媛凉。
你不知道我究竟为什么要破坏你和幻慕祁，你不知道我究竟为什么把落雁承往外推，你不知道我究竟为什么会答应联姻，你不知道我究竟为什么会生下司空诺。
我的气息，是我自己弄『乱』的。
所谓家暴，那是我控制了司空言。
因为我想离你更近一点……更近一点……
我爱你，媛凉。
至于杀你妹妹，杀流尧，抓走羽苓浅。一是因为我嫉妒你关心他们。二是因为我怕你知道我黑暗的一面。
媛凉。
我的『性』格有缺陷，我有时控制不住自己。
媛凉，对不起。
——
昨天没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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