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人们都放下手机，卸下一天的疲累。
安然休息时。
正是适合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例如，李娜趁此时开始大量删除微博内容。
所有疑似内涵苏景言抄袭的微博。
都被一一删除。
毕竟世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
消息不可能不被外界熟悉。
尤其李娜还是一线的明星，平时就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这一反常的举动，也就不胫而走了。
但也仅是删除微博的疑云而已。
只是认为她专辑不顺，心情不爽，而删除微博，排遣内心烦忧。
并没有过多的解读。
只是一条消息的出现，使得所有人都大跌眼球。
该消息称。
一切都是李娜在微博上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她频频内涵诋毁苏景言，无非就是想蹭热度。
并且苏景言从没有对她做出过什么威胁的话。
反而华宇的人还大摇大摆地上门求合作。
自始至终。
对苏景言没有一句解释，也没有一句道歉。
这才合作不成。
并且，还播放了一些李娜的言论，做这些，无非就是为了博同情，赚粉丝的钱。
这一下，粉丝们都怒了！
“我们是猴子吗？就这样耍我们？”
“老六李娜和她的怨种粉丝们，我就是那个大怨种！”
“我靠，专辑那么难听，还30元一张，退钱！”
“退钱，我要拿钱去购买苏景言的歌。”
专辑质量不好也就算了，好歹你得是个人吧。
无数的网友纷纷组团，要求退款。
30元不是什么大钱。
但它是自己最起码的尊严！
企鹅音乐的客服中心，本是清闲至极的摆设部门，此时都已经彻底淹没在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和道歉声中。
“你们就是那样不要脸的吗？我们会员的钱就不是钱吗？”
“为了圈我们的钱，你们也太恶心了吧。”
“30元让我听些垃圾，吃香也未免太难看了！”
“赶紧的，退钱，30元必须退！”
不用听，都知道，打电话过来的人都是李娜的“粉丝”。
本来歌曲难听，他们也很失望，但30元也不算很多，就当支持一下偶像。
殊不知，自己竟是大怨种。
心中自是又气愤，又难过。
气愤的是自己被人耍的团团转，可没有少跟着骂苏景言。
难过的是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这样的事情，客服小姐姐也无法做决定。
上头经理也很为难。
层层递上去，最后就到了总裁那儿。
……
总裁办公室。
“为什么没有谈下【羽化】？为什么连苏景言的面都没有见？！”
“现在呢？人和歌都被网抑云给揽走了。”
“我就问你，丢不丢脸？”
总裁怒不可歇，瞪着总监刘泽齐。
刘泽齐连气都不敢喘多两下，只能小声嘀咕着。
“苏景言提了三个条件，太苛刻了，我…我就想着没有必要过去了。”
毕竟一张专辑才6元。
四五线的歌手的歌都不止这个价格吧。
“苛刻？！苛刻你妹的。”
“人家那是有底气，懂不懂？退一万步来说，起码都过去见个面呀。”
“你呀！真不知道该说你唯利是图，还是眼光太大！”
这次，竟然被网抑云赶超了。
“总裁，其实我们有李娜的【七年】，大家也算实力相当。不用……”
“纠结”二字尚未说出口。
秘书就敲门而入。
“总裁，客服部递了份文件上来，请您过目！”
“会员们要求退还购买【七年】的全部费用。”
刘泽齐闻言，顾不得逾矩，先夺了过来看。
一行行，一列列。
全是会员们的投诉和不满。
竟有数十页之多！
触目惊心！
3个亿呀！！
割肉式血淋淋！！
“这只是一小部分。”秘书补充道。
总裁已经不想看了，烦躁的大手一挥，直接道：“退，都退！立马退！”
还有什么比保住企鹅音乐的名誉更重要的？
李娜的专辑没有了。
还有张娜，陈娜，还有很多张专辑。
但是。
一旦信誉都没有了，那企业就真的是完蛋了。
等华宇娱乐得到消息时。
专辑已经下架，款项全部退还。
整个公司都木然了。
比滑铁卢都还要滑铁卢。
而顺利拿到退款的网友，再次去到网抑云，点开许若薇的专辑。
【羽化】数据再次一路狂飙！
…………
而此时，大爆特爆的苏景言正飞驰在路上。
放在旁边的手机传来不合时宜的震动。
上面显示，来电的正是网抑云总裁何晓东。
苏景言瞥了一眼，便接通了电话，打开免提。
“苏老师，你火了，你大火了！”
何晓东都顾不得问候，电话一接通，便大叫了起来。
听得出来。
他非常开心。
“难道我以前不火吗？”
哥出道以来，就一直很火，好吧。
苏景言淡淡一笑而置之。
何晓东话题一转，故作神秘的问道：“你知道【羽化】销售额多少吗？”
“多少了？1亿？2亿？”
何晓东直接无语，满腔热情都被苏景言的冷淡浇灭了。
没好气道：“3亿2千多万了……”
苏景言闻言，只呵呵两声，道：“还可以吧。”
还可以吧？
只是还可以？！
那可是3亿2千多万呀！！
华语乐坛史无前例的第一张呀！！！
在你苏景言的口中。
就只是还可以吧。
这还是上线24小时的数据。
等到这张专辑获奖无数的时候。
必定还得再往上涨涨。
一想到，苏景言一个人作曲填词，亲手打造的专辑，就能达到这样的惊人数据。
何晓东就一阵头皮发麻。
然而，这样的金额，在苏景言这，就只是“还可以吧”。
短暂的沉默。
苏景言又问道：“何总，没有特别的事情，我就挂了喔。”
他现正在去华君庭的路上。
还要去接可爱的老婆，还要见有趣的岳父岳母。
至于销售额这种事。
真的不那么重要，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人是高级的动物，只有好的音乐才能满足他们的耳朵。
至于他的歌曲。
根本不需要销售额来证明好坏。
这些歌曲在前世时，已经经过了一遍市场的验证。
如今又被系统筛选过的。
有这样的销售额，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苏景言淡泊名利的风度。
在何晓东听来，可是隐世高手的存在呀。
这一刻，他为自己是个凡夫俗子，而自惭形秽。
再谈下去，何晓东觉得自己白皙的皮肤都要被苏景言的光芒晒黑了。
只好挂掉电话。
好好修炼一下自己的淡泊之气。
但是。
老子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等看到桌面的笔记本，他只能哀嚎。
踏马的。
有三部影视剧要购买歌曲的版权！！！
这么重要的事情，
老子怎么就忘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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