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开始给哥哥准备结婚的用品，何家的票证就有些不凑手了。不过对于何雨柱来说，这都不算个事儿，自己接几个私活，就什么都有了。实在不行，就去找后勤的老马，让他帮着想办法换上一些票，还是可以的。
这不，师父牛福禄又派人来通知何雨柱，礼拜天有趟活，还是去乐家的宅子。
何雨柱一到地方，就先忙活了起来。看到事主家里准备了不少的干果，他想到了《红楼梦》里的一道菜。所有前期的准备都做好后，何雨柱就用人家的东西，试着按书中的记述，做着“茄子”。
牛师傅看着徒弟忙活，一点儿也不干预。只是他没想到，还真让徒弟做出来一道色、香不错的小菜。
“柱子，你做的这是道什么菜？我看着有点官府菜的意思。”
“师父，您先尝尝味道怎么样。”何雨柱用一个小碟，拔出了一小点，递到了师父的面前。
牛师傅又仔细看了看，然后细细地品尝了一下。
“可以，别有风味。谁教你的？”
“嗐，从书里看到的。我还以为曹雪芹在骗人，没想到还真能做出来。”
“哪本书里的？”牛师傅可不懂什么红学。
“清朝人写的《红楼梦》。都是讲贵族人家如何生活的。里面写了这么一道菜。”何雨柱只能这么跟师父解释。
“行，小子。敢于创新，这就难得。学了师父十成十，不如自己创一分。柱子，看到你能这样，师父心里真是高兴。”
“谢谢师父的教导。”
爷俩就这样说着闲话，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始了真正的忙碌。
菜上齐之后，很快乐家的管家来了。
“牛师傅，有一道叫‘茄鲞’的菜，是您做的吗？”管家还是很客气。
“尊管，您是说的那道丁菜吧，是我这个小徒弟做的。”
“那有劳了，请这位小师傅跟我去一趟饭厅。我家老爷的朋友想见见您。”
何雨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看了一眼师傅。牛师傅察言观色，知道不是坏事儿，就冲着徒弟点了点头。
何雨柱跟着管家来到了饭厅。戴着金丝眼镜的乐先生一见他走进来，还是客气地站起了身，用手轻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冲着大家介绍道：
“各位，我一猜就是这位小师傅。上次听牛师傅说，他学了牛师傅的一身本事。咱们都知道的，牛师傅从来不说大话，难得能当着我的面儿推荐一个人。”
“小师傅，您贵姓？”坐在主客位置的一位中年人，客气地询问着。
“在下免贵姓何，人可何。”
“小何师傅，请你来不为别的事儿，因为这道‘茄鲞’是谭家菜，所以照着规矩，得请你来桌上坐着吃饭。不知道你的谭家菜传自何人？”
“先生，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谭家菜。只是今天看到后厨里的东西齐全，就照着《红楼梦》里的记述，做出了这么一道菜，想着让大家尝尝鲜的。”何雨柱实话实说。
不管是赵开，还是傻柱，他们现在都不知道何大清是谭家菜的传人。
“哦？是我们误会了？你姓何，敢问，你父亲是不是何大清？”
“先生，您认识我父亲？”
“这就对喽。按说何大清一脉，算是谭家菜的传人。傻柱，过来坐下来，喝上两杯。”那人直接叫出了何雨柱的外号。
何雨柱一听，合着人家也知道自己。但是他更明白自己的身份，哪敢真的坐下来跟众人一起吃饭。忙推辞着：
“您知道我的外号，那一定有身边的人认识我。你们有要事相商，我一个厨子可上不了台面。你们慢用，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再吩咐我就行。”何雨柱说完，就要退出去。
“傻柱，我还要谢谢你呢。小女出嫁的时候，你给她夫家掌的勺。”
何雨柱一下就明白了，也知道了这说话的人是谁。
“娄董您好。不知道是您，有点失礼了。那些都没什么的，应该做的。你们继续，我就告辞了。”何雨柱还是退了出去。
他学徒的时候，师父们一再叮嘱，饭桌上的人再怎么客气，你也得认清自己的身份。
————
看到何雨柱识趣地离开了，大家都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娄，原来你早就知道这个小家伙儿。”乐先生询问了一句。
“听说过。有些交集而矣。猜想着他的手艺不错，没想到还真挺好。他父亲何大清，我想各位一定不陌生吧。可惜了……，不过他还算守规矩，没有把手艺私自传下去。这小子也就是误打误撞，还让我猜想了半天，原来纯是个误会。”娄董解释着。
“早就闻说尊夫人的家传手艺不轻传，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果然如此，来，满饮此杯。”乐先生举起了酒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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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乐家之前，乐先生又是亲自到后厨敬酒。不过这次单独给了何雨柱一个大大的红包。
“牛师傅，都说名师出高徒，今天看来，果然是这样。以后难免还要多麻烦一下小何师傅。”
“乐先生，承蒙您看得起。我这里先谢过了。有什么事儿，您吩咐一声就行。”牛师傅更是客气，他明白，徒弟的名声是打开了。
从乐家出来，牛师傅还是只收了十块钱和一包点心，其它的东西和钱，仍是塞给了徒弟。
“师父，我这次有红包了，这些我就不要了。”
“狗屁，给你你就拿着。多给你媳妇补补身子，赶紧给我生个大孙子。你师娘早就等着给你带孩子呢。”
“……”被催完婚，这又开始催生了，何雨柱无言以对。
看着傻笑的徒弟，牛师傅满意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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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第三天一上班，食堂的王主任就找了过来。
“何师傅，厂长那边有事找你。你过去一下。”王龙川现在对何雨柱很客气。
“王主任，哪个厂长？”
“杨厂长。”王龙川对于何雨柱的疑问很满意，说明这小子心里有自己的表姑父。
“那我现在就过去？”
“快去吧，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咱们厂的大头儿，还是要给他些面子的。”王龙川想当然地说道。他心里已经把何雨柱当成了姑父这一条线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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