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黑鼎和小青铜鼎放出来，一股脑儿把炼器的材料扔了进去。
柳芸也没有指定要炼什么，反而有考验的意思：“你们应该也炼过很多东西了吧？不会创新，也应该会照本宣科。”
“就自己炼吧，一次性不一次性的无所谓，主要选择杀伤力大的。”
阿启和云古：……
就没见过炼器靠嘴说的。
而且只是限制了大范围，什么细节和明确的要求都没有。
若是被外人知道这两小鼎有这样的能耐，恐怕举世皆疯。
想了想，怕这些炼器材料的等级不太够，柳芸还一鼎扔了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圣母银石。
然后就让小黑和小青铜工作，自个儿坐一旁喝茶去了。
倒是水鸢带着人，生怕打扰了柳芸，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外不让任何人任何事有惊扰的机会。
而且，水鸢也分得一些生命之水和百花露，交代好伺候的人就在外间开始恢复起来。
两个时辰后，柳芸已经收获了好几批成品，拿了空的储物袋装好。
见炼器材料已经消耗完毕，天色才入夜没多久。
又要了一批炼丹材料，让小黑和小青铜继续工作。
一个时辰后，丹药也是装了一个储物袋，柳芸打了个哈欠，收了鼎入定去。
天刚蒙蒙亮，柳芸将两个储物袋交给水宗主，看到了一众高层的震惊脸。
这是将材料都用完了吗？还自己贴补了一些？
毕竟炼丹炼器是有损耗的。
还有失败率呢？
成品怎么可能这么多？
转念一想，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一丝羞愧。
一开始还以为柳芸要得多，现在知道人家还贴补着给寒水宗好处呢！
材料是给的多，但是一晚上怎么可能炼制这么多成品出来。
肯定是给了不少现成的。
柳仙子一心一意的帮忙，他们怎么能那么想人家呢？
一众高层回避着柳芸的眼神，感觉没脸面对。
水宗主打定主意要给柳芸报酬，看了看练好的法器和丹药，内心惊呆了。
他们给的材料能够炼制这么好的东西吗？
强烈怀疑柳芸只是换了一批成品给他。
连忙让信得过的长老将东西分配下去，水宗主召集了一众高层说着悄悄话，时不时还看柳芸一眼。
柳芸不以为然，肯定是在说这一批丹器的事情。
反正确实是这些他们给的材料炼制的。
她确实贴补了一点辅助材料，却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完全换了一批。
临出发前，水宗主找柳芸单独说话，给了她一个很小空间的荷包。
里面就装了一件东西，一块巴掌大的棉花？还是云朵？
柳芸拿在手中，捏了捏，满头雾水。
比棉花密度高，捏起来缩水不到什么。
也比棉花重，但是白白胖胖的，蓬松细腻的，这是啥啊？
水宗主一直悄然的观察着柳芸的反应，见她又新奇又好奇一脸懵逼的表情，确实是不知情的样子。
暗中松了一口气，看来柳芸的出现真的只是一个巧合，而非奔着这东西来的。
那么，交出去就心甘情愿了。
思虑间，见柳芸将东西当成捏捏乐玩，水宗主嘴角抽了抽。
如果这都是演的，他这宗主就不用当了。
“我猜测，寒冰宗或者寒冰宗真的有幕后之人，那应该就是为了这东西来的。”
柳芸捏把捏把的觉得好玩极了：“这是什么啊？”
捏着身心舒畅的柳芸，手指微微一顿，力量也轻了一些。
难道是什么贵家伙？
捏坏了怎么办？
但是捏着就感觉开心，心尖儿都跟着软软的。
水宗主表情严肃：“无，字，令！”
柳芸手一抖，差点将这朵云状的棉花给掉地上。
下意识的就反驳：“不可能！”
那铿锵有力的样子吓了水宗主一跳，不仅问道：“为什么？难道柳仙子能够分辨无字令吗？”
柳芸：……
七枚都在她手上了好吗？
她需要分辨？
“我不能，那水宗主为什么认为它就是无字令呢？”
别人又不知道他手中有七枚无字令，遇见奇怪的东西会联想倒也没错。
如果水宗主真的是因为一枚假的无字令而被攻击，那真是太惨了。
水宗主不疑有它，认真的说道：“柳仙子还记得我们水家有一枚能测气运的宝贝么？”
柳芸眨了眨眼，点头：“嗯。”
严格说来，当初就是因为这宝贝而结缘。
水宗主意味深长：“用那宝贝检测这云朵，跟当初检测柳仙子一样，气运直接满格。”
“而且速度非常之快，跟当初怀疑柳仙子一样，我觉得它突然满格是因为我那宝贝只有十格，不代表它的气运只有这么多。”
“思来想去，我觉得真的只有无字令才有达到这样的高度。”
柳芸眨了眨眼：“不是吧，也不只是无字令啊！”
“世界之大，宝贝这么多，怎么就没有媲美无字令的东西了？”
水宗主点头：“也可以这么说，可能是先入为主吧！”
“东西是在秘境里得到的，得到的时候还有别的，只有这一样看不出用途，好像没用一样。”
“好几件宝贝，只有这云朵是摆在最高地方的，神秘莫测，加上气运又高……所以才会往这方面猜测。”
“只可惜水家也没有能开启无字令的人。”
柳芸：……
相当初唐君开启无字令的惨状，单纯的试试又怎么可能开启？
何况，这还是一枚假的。
柳芸突然语凝噎，她貌似忘记了一件事。
唐君开启一枚无字令都那么惨了，那她到时候要开启七枚……忍不住哆嗦。
看来宝贝，也有无福享受的时候，太贪要完啊！
“无论它是什么，必然是个宝贝。”
“这么说水宗主就应该回想一下，你得到这云朵的时候还有没有其他人看见，或者有谁知道这东西在你手里？”
“你能猜到它是无字令，那么别人也能。”
“如果是为了无字令而对付寒水宗，就说得过去了。”
“甚至还要往高的地方想，寒冰宗应该有更强大的手段，寒水宗想赢最后一场，恐怕还得小心谨慎一些。”
为了无字令，寒冰宗必然会被扶持上位。
说不定百人战中还有潜伏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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