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外一边,刘俊已经带领着精锐骑兵,绕到了永安城的西面。
为了掩人耳目,刘俊让霍峻带领步兵继续往荆州进发,以免魏延和法正带兵追击和查探。
此举是刘俊高看了法正和魏延。
因为法正和魏延并没有派出兵马探查和追击,反倒是驻扎起来。
一路疯狂的赶路,让刘军骑兵很是疲惫。
刘俊带领他们隐藏于一个树林之中。
“全力休息,晚上行动!”刘俊下达了命令。
文聘十分不解地问道:“此时距离晚上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为何不趁着黄昏时分,敌军吃饭的时候突袭?”
刘俊笑了笑,说道:“仲业,要是敌军是训练有素的兵马,他们用餐的时候是最为松懈的时候,但法正带来的援兵,多是益州的壮丁。”
“这有何不同?”文聘还是不明白这一点。
刘俊回想起当年讨伐黄巾的一幕幕,而后对文聘说道:“民夫壮丁,未曾经历过生死之战,对战场很是紧张。我军若是白天突袭,民夫壮丁会在将领的指挥下,聚集在一起。我军想要将他们打散,难上加难。”
“而到了晚上就不同了。那些民夫壮丁劳累了一天,必然会松懈与休息。我军趁夜色突袭,其必然大乱。慌乱之中,四处踩踏,甚至互相残杀。自此,敌军可破!”
文聘听完之后,大有感触啊!
“主公真乃神人也!”文聘发自内心的佩服。
刘俊笑道:“本王不过是打的仗太多了。见识过太多的敌军,才有了自己的经验。”
文聘知道刘俊是谦虚了。文聘自己也打了不少的仗,可依旧做不出像刘俊那样果断和坚决。
刘俊自己就是一张大大的王牌。
只要刘俊带领骑兵出征,骑兵的士气和战斗力都会暴涨一倍不止。
因为刘俊的战力就是最好的尖刀!
文聘再没有任何的犹豫,带领刘军骑兵们在树林之中休息。
而刘俊则是找了一块光滑的石头,直接躺了下去,说道:“本王睡一会,太阳下山再来叫我。”
刘俊如此轻松的模样,更是让所有的刘军骑兵信心大增。
不愧为是天下第一的强者,就是那么的自信。
……
永安城西边,法正的大营。
营寨四周,士兵们手持兵器来回巡逻。
看起来好像戒备森严,可这些士兵的精气神都不是很好。
正如同刘俊说的那样,三万兵马之中,大部分都是乌合之众。他们现在还算是可以保持警惕。
可这个警惕心,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消散了。
他们都是被逼着过来的,想的都是保命,而不是杀敌。
他们有些人连怎么进攻都不会。
中军大帐内,法正端坐案前,面前摊着地图,眉头却微微蹙起。
此时此刻,法正仍在琢磨刘俊的真实用意。
斥候回报,刘军主力已撤往荆州方向,总觉得事情太过诡异。
“刘俊诡计多端,真的因为我军赶来而退兵?” 法正喃喃自语,指尖在地图上永安与荆州的交界处划过。
没有在援军到来的时候突袭,也没有猛攻永安!法正是猜测刘俊的兵力不多,但以刘俊的实力和风格,在兵力相等的情况下,根本无惧。
以少胜多的战争,刘俊打了好多次了。
帐外传来副将的脚步声,躬身禀报:“军师,各营都已安顿妥当,巡逻队也已布置完毕,您早些歇息吧。”
法正抬眼望去,见副将脸上带着疲惫,心中的疑虑也淡了几分。
“传令下去,夜里加强戒备,但若无异常,便让士兵们轮流休整。”
法正嘴上说着 “加强戒备”,心中却已松懈大半。
一来,刘军主力撤退的消息已被证实。
二来,这三万兵马虽有不少是强征的民夫,却也混杂着部分精锐,数量上占据绝对优势。
法正相信刘俊杀回来的话,自己正好和魏延联手,将刘俊给灭了。
这份轻敌,如同种子般在他心中生根,为后续的惨败埋下了祸根。
殊不知,数里外的黑暗中,刘俊正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三千精锐骑兵,如同蛰伏的饿狼,死死盯着法正的营寨。
三千刘军骑兵,一个个精神抖擞、体力充沛,哪怕是战马都休息够了。
“主公,都已准备就绪,何时动手?” 文聘催马来到刘俊身边,压低声音问道,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刘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霸王戟指向远处的营寨:“再等一会,待他们睡得最沉之时,随我杀进去,不留活口!!”
三千骑兵皆身披轻甲,马蹄裹着厚布,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移动。有刘俊在指挥,他们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只需准备好自己的兵器,等待接下来的屠杀。
时间流逝,夜色更浓。
营寨内的益州军,果然如刘俊所料,大多已经睡去,只有少数巡逻兵打着哈欠,昏昏欲睡,根本没察觉到死神的降临。
赶了一天的路,益州军都快累坏了。
“时机到了!”刘俊猛地举起霸王戟,厉声喝道:“杀!”
三千骑兵如同脱缰的野马,瞬间冲破了营寨外围的简陋栅栏。
马蹄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夜的宁静,刀剑出鞘的寒光在月光下闪烁,如同死神的镰刀。
“敌袭!敌袭!” 巡逻兵的惨叫声划破夜空,却已为时太晚。
刘军骑兵如同猛虎下山,冲入营寨,手中的刀枪毫不留情地朝着巡逻的益州军砍去。
刘俊手中的霸王戟不断挑飞火盆,点燃帐篷。
火光立刻亮了起来。
营寨内瞬间大乱。
那些刚被强征入伍的民夫,本就毫无军纪可言,此刻从睡梦中惊醒,看到满身杀气的刘军骑兵,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
有的士兵甚至来不及穿上盔甲、拿起兵器,便被刘军骑兵一刀砍倒在地。
有的士兵想要逃跑,却被拥挤的人群绊倒,瞬间被马蹄践踏成泥。
还有的士兵情急之下,竟朝着自己人挥刀,场面混乱不堪。
“不要慌!列阵抵抗!”
“不要乱跑!列阵!混账东西,都给我去迎敌!”
“不要乱!督战队出列!”
一些将领嘶吼着,试图组织士兵反击。
可他们的声音在嘈杂的喊杀声、惨叫声中,显得如此微弱。
那些乌合之众早已被恐惧冲昏了头脑,只顾着各自逃命,根本无人听从指挥。
文聘看到这一幕,再次印证了刘俊的判断。
“难怪主公被誉为天下第一的强者!这份判断力,无人能及。”
文聘看着刘俊的背影,现在已经成为刘俊的小迷弟了。
同时文聘也庆幸自己跟着刘俊过来。不像霍峻,带着兵马返回荆州,白白错过和刘俊征战的机会。
中军大帐内的法正,被外面的混乱惊醒,心中猛地一沉,暗叫不好。
他来不及多想,随手抄起身边的佩剑,冲出大帐。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如坠冰窖。
营寨内火光冲天,喊杀声、惨叫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士兵们四处奔逃,刘军骑兵在人群中肆意砍杀,如同砍瓜切菜。
而在火光之中,银甲银盔、手持霸王戟的刘俊,如同漆黑之中的萤火虫一样,那么的鲜明,那么的出众,那么的恐怖!
“刘俊!你竟敢偷袭!” 法正怒喝一声,眼中满是震惊与悔恨。
他万万没想到,刘俊竟然如此狡诈,不仅没撤退,反而带着骑兵杀了回来。
更让他绝望的是,这三万兵马,在刘军精锐骑兵的冲击下,竟如此不堪一击。
法正的叫喊声直接暴露了他的身份。
刘俊定睛一看,立刻就发现了法正,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原来你在这啊!省得本王找你。”刘俊立刻拍马向法正杀过来。
霸王戟在火光之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法正被刘俊这么一盯,仿佛被一头绝世凶兽给盯上一样,双脚都颤抖起来。
那恐怖的杀气,可不是法正一个文人可以抗衡的。
“动啊!快动啊!”
法正想要跑,可双脚却如同生根一般。
还是几个武将发现了法正的异常,立刻冲过来拉着法正离开。
就是这么一个落差,刘俊就错过直接击杀法正的机会。
“想要跑?没门!都去死!”
刘俊疯狂地斩杀益州军士兵,然后冲到了法正等人的身前。
“你法正也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结束吧!”刘俊一戟对着法正的头颅刺了过去。
法正都傻眼了,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
就在这危急时刻,几名亲兵拼死冲了上来,挡住了刘俊的攻击,将法正护在身后。
“大人,快撤!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亲兵们嘶吼着,与刘俊展开厮杀。
“好大的狗胆!”刘俊也被这些小虾米弄得怒火中烧,手中霸王戟毫不留情。
法正看着身边浴血奋战的亲兵,又看了看四处奔逃、不断倒下的士兵,心中满是绝望与悔恨。
大势已去,再做抵抗也无济于事。
“撤!快撤!” 法正咬着牙,在将领们的掩护下,朝着永安城的方向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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