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禾突然笑了，但那笑容里带着讽刺，她瞪着对方，声音尖锐：“你想让我做你的情人，帮你实现梦想？就像你以前对待楚潇潇那样？你一句话就能让她飞上天，然后又把她扔掉，她所有的辉煌都跟着消失了。你真以为我是那么傻的女人吗？我不会再让自己变成那种任人摆布的女人，再也不会被人。”
傅寒深脸色一变，猛地抓住她的下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一提到楚潇潇，显然触动了他的痛处。
让他无法保持冷静了。
“你这些事儿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会……知道楚潇潇？”
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整个人都绷紧了。
他瞅着眼前这个眼神锐利的女生，好像看到了当年那个老爱说大人坏话的小丫头片子。
他手都抖了，使劲地攥住她，让她没法装没听见。
想到这些年她受的苦，她心里就跟刀割一样疼。
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她笑了笑，眼神里带着点讽刺：“傅总，你好像忘了你以前那点儿风流韵事大家都知道，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那跨越年龄的美好爱情，两年后傅寒深还是傅寒深，但那个曾经被你宠得不行的楚潇潇，现在又在哪儿呢？”
傅寒深感觉像是被重重打了一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松开手，脸色惨白，整个人像冻住了一样。
楚萧禾看到他那副好像突然间受了大打击的样子，吓了一跳。
他看起来状态很糟糕。
“她已经死了。”傅寒深低下头，痛苦地抱住头，眉头紧锁。
楚萧禾低头一看，就能清楚地看到他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
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那双清澈的眼睛好像被晨露覆盖了一样，变得有点模糊。
她死了吗？傅寒深这是什么意思呢？
他以为她已经死了吗？
楚萧禾心里头非常乱，她完全不清楚傅寒深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但看他那表情，明显就是深信不疑。
楚萧禾现在的心情，简直比乱麻还乱。
他居然以为她死掉了。
她本来还想笑一笑的，但发现笑不出来，心里头只有满满的讽刺和无力感。
说真的，她现在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现在的楚萧禾，跟以前的楚潇潇完全不一样了，性格都变了，不再是那个楚潇潇了。
楚潇潇以前拥有的东西，她现在啥也没有了。
而楚萧禾现在有的东西，以前的楚潇潇也承受不住。
他这么想也行，不管以前谁对谁错，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俩都不是两年前的自己了。
“傅寒深，死掉就一切都结束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老想着过去的人，肯定看不到将来。”
傅寒深猛地一抬头，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大吼：“你哪里懂，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这么随便说。”
楚萧禾愣了，呆呆地看着他激动的模样。
“你对她有怨恨吗？”
傅寒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
沉默了好久，他才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
“有。”
楚萧禾脸色惨白得吓人。
“哎，她人都已经走了，你怎么还那么记仇啊？”
傅寒深放声大笑，笑声里带着无尽的凄凉，就像深夜里最浓的黑暗。
那种感觉，就像是心被狠狠扎了一刀，痛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对她的感情，除非哪天我死了，不然是放不下的。我恨她就这样不负责任地走了，走了的人轻松自在，可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却要一辈子活在痛苦和束缚中。我恨她给我套上了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枷锁。”
楚萧禾整个人都在哆嗦，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原本以为傅寒深当年做的那些事，能让他心里的恨意减少一些。
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心里的怨恨还是没有消散，甚至在她离开后，他依然无法释怀。
是不愿意释怀，还是真的做不到呢？她心里乱糟糟的，不敢深想。
那段过去，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一道难以愈合的伤口，充满了痛苦和遗憾，她自己也时常在夜深人静时，默默流泪。
“你讨厌她，所以拿我当替罪羊来出气吗？但我不等于她，我不会向你低头，你想报复就来吧！只是这次过后，咱俩就彻底断了关系。”
楚萧禾又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很淡定。
如果报复能让他心里好受点，她愿意接受这样的惩罚，毕竟这是楚潇潇欠他的，就让她来还吧。
傅寒深盯着她那淡定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楚萧禾，说实话，你真的和她很像。不是脸长得像，也不是脾气像，就是有种莫名的感觉，你让我不停地想起她。所以，在我这里，你只能是她的替代品。”
“我知道这可能对你很不公平，但我一看到你，心里就涌起一股要整你的冲动。所以啊，咱俩的游戏还得继续，直到我不再感到痛苦，你都得在我身边，一起受着。”
楚萧禾一听这话，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身子微微一颤：“傅寒深，你怎么能这样！”
为啥呢，她都愿意为了他付出一切了，他咋还不肯放过她呢。
傅寒深觉得这事儿很简单：“受伤和让别人受伤，肯定有一个人是无辜的。你不够厉害，所以只能是那个受伤的。就像你和南司哲那事儿，你让他受伤的时候，也挺狠的，对吧？所以楚萧禾，别抱怨了，这就是你的命。只要你有本事，你也能反过来让我受伤。”
楚萧禾心里特别难受，感觉她和傅寒深之间总是互相伤害，没完没了。
但傅寒深凭什么觉得自己是唯一一个受伤害的人呢？
她已经受够了惩罚。
楚萧禾的心慢慢变得冷冰冰的，她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地穿上了衣服。
她转过头，看向傅寒深。
“你没有能力让我爱上你。”
说完，楚萧禾就离开了。
她知道，傅寒深就是为了践踏自己的真心。
其实傅寒深从来都不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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