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爷爷点头。赚差价这事……林爷爷有了那么一丝想法。
“对了爷爷，我朋友也要三张符，这个就按一万一张来吧。”林雪道。
“这是自然。”林爷爷点头。“你朋友的符往哪寄？”
林雪扭头，问卓凡，“寄哪？”
卓凡道，“等我爸过来了之后，我才知道。”卓凡现在还不确定地址。
林爷爷耳朵很好使，听到了，警觉：“雪啊，你跟谁在一起？”
林雪不慌不忙道，“爷爷，是我同学。他爸要过来接他，他眼睛有些不舒服，等会带他去医院看看。”
“要去医院啊。”林爷爷琢磨着，“那我先把刚才有地址的十张符寄过去。”
“好的。”
因为寄符要紧，林爷爷很快就挂了电话，他先去查了林奶奶手上那张卡里的余额。还真多出了二十来万。
林奶奶盯着林爷爷。
林爷爷道，“村里那老道的符不是涨价了吗，给外人一万一张。”
“我知道。”
“阿雪帮忙卖了十张，收了二万一张，这其中一万是我的辛苦费。”林爷爷道，“我现在把那十万转给老道，剩下的我们留着。”
“两万一张？”林奶奶惊了，喃喃，“还卖了十张，这一来一去，赚了十万！”
“对。”
“这是我们的钱……？”林奶奶不敢确定，现在这赚钱这么容易了？
“你腿还没好，阿雪说是给你冶病的，留着。”林爷爷慢慢道。他很清楚世道变了，这平安符，现在还真值这个价。
“好，好。”林奶奶眉开眼笑。
这可是林雪的孝心啊。
“那我先过去了，等会就回来。”林爷爷走了。
“等会，密码还没跟你说呢。”林奶奶在后面喊。
“我知道。”林爷爷走得很快。
“死老头子，你给我回来！”这死老头子，什么时候知道的密码？林奶奶明明都是避开林爷爷的。
这死老头子，心眼可真多啊。
林奶奶越想越不对，这老头子盯着家里的钱做什么？难道，想离婚，分财产？
林奶奶脸上的笑一下子就没了。
脸板得紧紧的。
她控制着轮椅去了后院拿了一根细竹竿回来，就守在家门口，准备等老头子回来，家法伺候。
她倒要看看，那死老头子还有什么事瞒着她！
哼！
-
村口，老道家。
林爷爷在外面喊了一声，“老道，在家吗？”
“在。”里面传来老道有气无力的声音。
林爷爷嘿嘿一笑，进屋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过来。”
躺在屋里有气无力的老道扭头一看，这老林这次竟然这么大方，带了肉过来，还有一些热菜。
老道一个鲤鱼打滚，起来了，抢过林爷爷手上的熟食，狼吞虎咽起来。
“你这是饿了几天啊？”林爷爷笑。
老道嘴里塞着食物，含糊不清：“这几天尽喝粥，嘴里淡出鸟来了。”
林爷爷在一边等着老道吃完。
老道开始狼吞虎咽，后来细嚼慢咽，过了一会，终于饱了。
老道一抹嘴，问林爷爷，“这次怎么带这么多东西过来，不怕你家那母老虎骂你？”老林这个人不错，就是怕老婆这点不好。
“来十张符，一万一张的那种。”林爷爷道。
老道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林爷爷，“一万一张？”老道眯着眼睛，“外人要买？”
“对。”林爷爷笑着道，“我孙女帮你卖的十张符，二两一张卖出去的，一万给我，一万你的。”
“两万？”老道捂住胸口。
一个破符，还能卖到二万？老道觉得自己快发达了。
“别想太多，两天，一人一半。”林爷爷淡定道。
一万也够本啊！
老道喜滋滋道，“我这就去画！”他完全没有觉得分林爷爷一万有什么问题，毕竟这符是人家卖出去的啊！
要是卖不出去，那还不是破纸一张！
得，十万到手！
老道笑得胡子一翘一翘的。
*
咚咚咚。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应该不是卓凡的父亲，这通话结束才半个小时，没有那么快吧。
“谁啊？”今天敲门的人可真多啊。
“保安。”
“有什么事吗？”林雪问。
“是这样的，外面来了几位警察同志要见您。”保安道，“要调查一些事情。”
警察同志？
“好的。”林雪点头，配合警察调查是公民的义务。“警察同志在哪？”她打开门。
“这几位就是。”鼻青脸肿的保安们指着身强力壮的四个年轻人道。
就是之前在林雪门口晃悠来晃悠去的那四位。
这四个，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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