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呀？
婷婷在心里面嘟囔着。
她完全没听懂应姜她们在说什么。
但是因为她屁股上面火辣辣的痛。
她也不敢在应姜面前多说话。
“那你们自己聊，我先走了。”婷婷干巴巴的说。
她刚要走。
“等等。”应姜叫住了她。
“还要干什么呀！”婷婷看着应姜。
“你害我损失了6000万，你知道吗？”应姜说。
“什么6000万呀？”婷婷一脸懵。
“不就几千斤水果吗？”
“那有6000万？”
“你知道我那些武器怎么来的吗？”应姜笑了。
“我还以为你随便变出来的呢。”婷婷嘟囔着。
“我又不是你。”应姜说，“我的东西都是用钱买来的。”
“但是现在因为你损失了。”
“那你要我怎么办嘛？”婷婷问。
“留下来给我打工抵债。”应姜说，“什么时候赚够了这6000万，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听着应姜的话。
婷婷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这一切的事情可都是因为你导致的。”应姜说。
“之前那个老人家她是生病了，她的家人告诉我们，让我帮她把那老人家留在超市，等她过来接。”
“我们根本就没有欺负那老人家。”
“但是你现在是真真实实的欺负了我们。”应姜说。
“既然你要惩奸除恶，你怎么不先惩罚你自己？”她问婷婷。
婷婷愣了愣，过了许久才开口：“对不起。”
“小事情说对不起或许有用。”应姜说。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并且我们损失惨重。”
“一句对不起是没用的。”应姜摇了摇头。
“好吧。”婷婷点了点头。
“我留下来打工赚回来这6000万。”她昂了昂胸口。
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她做书灵的，做错了事儿就得认。
“还有那几千斤水果呢，还有你的符咒呢？”屏屏补充道。
婷婷也点头：“一起加上去吧。”
应姜摇了摇头：“算了，把零头给你抹了吧。”
6000万。
婷婷就算干到应姜她死，超市的楼都塌了，都赚不回来这6000万。
只是因为应姜觉得婷婷思维方式太过简单。
处事惩罚全凭自己的意思。
这样的人放出去了，对于其她人简直就是一种祸害。
她们已经被祸害过了。
所以就干脆把她绑在身边算了。
应姜也只能说算她自己倒霉。
遇到这种事儿还想着把她绑在身边。
真是的，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干什么？
应姜自己问自己。
想是这么想的，应姜也连忙回到办公室里面，找了份入职文件递给婷婷。
“签字吧。”应姜指了指那个文件，“签了之后你就是超市的员工了。”
“一个月工资2500，包吃住，你就住我隔壁房间吧。”应姜打量了一下婷婷。
小女孩儿。
住她隔壁房间，没事儿。
婷婷点头，随手便出一支笔来。
刷刷的将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
应姜接过她递过来的文件。
一看文件上闪着一点光亮的名字。
“贝贝。”应姜看向婷婷，“你叫贝贝？”
婷婷，也就是贝贝点头：“对呀，婷婷是这个小女孩儿的名字。”
她指了指自己的脸。
“我变的是她的脸，所以也就叫她的名字啦。”
“我觉得她长的挺可爱的。”贝贝说。
应姜：“你能不能换回自己的脸？”
那个小女孩儿时常都要跟她妈妈一起来超市。
应姜担心某一天她妈妈看见婷婷，哦不，贝贝，会有什么影响。
“我自己的脸？”贝贝一脸疑惑，“我自己没脸啊。”
“我就是一个书灵而已啊。”贝贝说。
“我们书灵是没有脸的。”
应姜听到贝贝的话，摇了摇头，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那你也随便变个其他人的样子，别变她的样子。”
看着面前自己打自己的应姜。
贝贝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又痛了。
连忙听话的地变了脸。
看着面前刷的一下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贝贝。
应姜又摇了摇头：“变成大孩子行吗？”
贝贝变的人总是七八岁的样子。
以后要是拿她去超市当苦力用的话，说不定会被人举报应姜她用童工呢。
贝贝点了点头。
然后身形猛然拔高。
变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少女模样。
只是脸，应姜看着总觉得有些眼熟。
高挑瘦削的少年身材，圆乎乎的脸，圆乎乎的眼睛。
应姜拿手遮住她的下半张脸。
看着像高琦。
遮住上半张脸。
看着像方溱。
“这张脸从哪儿变的？”应姜问。
“我从高琦姐姐和方溱姐姐脸上挑出来的，我自己变出来的！”贝贝一脸骄傲。
但是配上她那个少年人的样子。
这张表情显然就显得…有些蠢…
“你读过书吗？”应姜问。
然后她突然发现自己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她居然问一个书灵读过书没有。
贝贝点头：“这个世界的所有书我都读过了。”
“嗯…”应姜转换了一下说话方式，“就是上学…你上过了吗？”
“上学？”贝贝一脸疑惑。
“各种教材用书我都知道了呀。”她说。
听着贝贝的话，应姜暂时没有多说什么。
要是论教材的熟悉程度。
贝贝她必然是最熟悉的。
因为她是书灵。
但是她又从小没有老师教导，没有家长教导。
所以导致她现在即便知道所有书本的内容。
但是她还是一个白板。
还会依靠自己的情绪，自己的想法做事。
完全没有基本的是非判断能力。
“你在外面等我。”应姜快速挑拣出来自己换洗的衣服，“你就坐那儿等我洗完澡出来，我带你去找个人。”
贝贝点头。
屏屏从应姜的肩膀离开，飞到了贝贝面前。
“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别打算跑了！”
贝贝摇头：“我不会跑的。”
应姜看着这个样子。
也赶忙先进去洗澡了。
今天这个澡，简直是洗的酣畅淋漓。
应姜第一次看到水冲洗过她的身体，然后变成了黑水。
看到这样的时候，她忍不住的呲牙咧嘴。
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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