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是她！”
房产中介的经理突然指着一个人瞪着眼睛激动地叫起来。
只见一个年龄约莫四十岁的中年女人从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来。
“那天就是她给我办的业务！”
中介经理跑过去，一把抓住了中年女人的胳膊，像是怕她一会儿会跑了似的。
“对，就是她！”说话的是暴发户。
言知乐跟七叔也望向女人。
“陈娟。”七叔叫道。
陈娟：“周局。”
此时大厅里办事的人很多，这里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地方。
几人去了一间办公室。
陈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头雾水地来到办公室。
听完中介经理的话后，她当即说道：“你确定那天是我给你办的业务？南街胡同666号的房主是言知乐，我不用查都可以肯定。”
“你想抵赖是不是？你们这里有监控吧？不行就查监控！”
“查就查！”
周局亲自去的监控室，调取了当天的监控录像，确定录像并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监控画面里显示，那天给中介经理办业务的正是陈娟。
“陈娟，那个人是你吧？”
陈娟看着电脑屏幕，里面的人的确是自己。
每天来办业务的人很多，她是对这个中介经理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如果这人是来查南街胡同666号房子，她绝对会有印象。
可她记忆中并没有这件事。
“这个人……”
陈娟盯着电脑屏幕，突然眼睛睁大，身体朝电脑凑近。
看了几秒钟，她直起身，十分肯定地说：“这个人不是我！”
每个人都有这样那样的习惯，在工作中，在生活中。
在生活中，陈娟跟大多数人一样，是个右撇子。
但工作的时候，她却是个左撇子，她左手用鼠标，左手写字。
此时电脑里的监控画面上的人，她右手握着鼠标，手松开鼠标后，她还用右手拿起笔，在桌上一下一下地点着。
听完陈娟的陈述后，言知乐说出自己的想法，“这并不能说明这个人就不是你，你也说了，你左右手都能用，我也相信你可以完美地在工作和生活中切换，但这也不能百分百保证你就永远不会在生活中用左手，工作中用右手。”
略顿，“如果这个人不是你，那是谁？你有双胞胎姐妹？”
陈娟摇头，“没有，但这个人肯定不是我。”
“除非你还有别的证据证明这个人不是你，否则……”
话说了一半，言知乐忽然也发现了什么。
她把监控画面停住，看了看时间，又倒退回到最开始人，然后又返回。
“十二分钟内，你连续两次离开工作岗位，你干什么去呢？”
监控画面是截取的一部分，开始两分钟后几陈娟离开工作岗位，两分钟后却又回来，中介经理带着暴发户还有蒋暖去办业务，业务办完，他们离开，蒋暖又起身离开工作岗位，这次不到两分钟，确切说是一分钟五十四秒钟后，她又回来。
这次回到工作岗位上的陈娟将刚才放在右侧的鼠标垫和鼠标挪到左侧，左手握住了鼠标。
如果说这段时间里的陈娟是两个人，那么应该能分辨出来。
言知乐重新将画面播放了一遍。
果真，这次她发现了很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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