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方天有些奇怪的看着董军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我……来这里和您商量一下，关于杨明会不会有危险的事情啊……”董军也是有些疑惑的说道：“师父，您怎么了？我不是之前和您说过了么，您怎么忘了？”
“是我忘了还是你忘了？”方天却是开口说道：“那你说杨明为什么会有危险？”
“因为右长垩老啊……”董军还是有些没明白方天的意思。
“是啊，那杨明的敌人不就是右长垩老？你既然知道，还说不知道？我看你是健忘了吧？”方天看着董军，表情里也不知道是笑还是什么。
“啊，您说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是别人呢……”董军这回才恍然的道，不过却是也被吓出了一头的冷汗来。
“那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方天却是反问道：“难道还有别人要对付杨明？”
“过……这我怎么知道啊……”董军要崩溃了。
“你不知道你说什么？”方天反问道。
“我……我……”董军要哭了：“师父，今天天气很热啊，师娘恐怕已经休息了吧？要不我先告辞了，改天再来看您？”
“现在就走？别急啊，走那么早干什么？正好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聊聊天杀杀人，岂不是快哉？”方天说道。
“嘎！”董军吓得屁股一跳，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好像是被扎了一般：“桑晨……杀什么晨……”
“杀人？什么杀人？谁要杀人？”方天却是反问道。
“刚才……师父您不是说聊聊天杀杀人么？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董军问道。
“我说了么？我怎么不知道？”方天一愣，道：“可能是说着玩儿的吧，怎么，你害怕什么？怕我杀你？”
“过……这哪能呢……我是您的徒弟，师父您怎么可能杀我啊……”董军干笑了一声说道。
“那不就得了？你是我的徒弟，我当然不可能杀你了。”方天深以为是的点了点头，不过却话锋一转继续说道：“除非你做了一些背叛师门的事情我才会杀了你清理门户的！不过你做了么？”
“我……我怎么可能做呢……”董军此刻的表情比哭还要难看。
“那你还怕什么？”方天更是奇怪：“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那是那晨……”董军附和的点了点头。
“你还有什么事情么？”方天问道：“我看你好像有事情要和我说啊？你怎么不说呢？”
“我……没有事情啊……”董军是来探口风的，可是却被吓得半死。
“不对吧，我看你好像有事情要说啊？”方天却是反问道。
“没有……真的没有……”董军摇了摇头。
“真的没有？那你出这么多汗干什么？”方天问道。
“这不是……晚上太热了么？”董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说道：“真热啊太热了！”
“是么？那你擦擦！”方天说着，就将茶几上的卫生纸拿了起来，递给了董军可是，却好像不经意的将卫生纸旁边的一张纸也带了起来，一起放到了董军的面前。
“好的好的……这是？”董军拿起了卫生纸，却是猛然发现了那张画你……这不是自己的画像么？
董军明显的一愣，自己的画像怎么会放在这里？方天也不是一个画家啊，不可能没事儿闲的画自己玩儿，而方天家里面，也没有听说谁是画家，可是这幅画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怎么了？”方天淡淡问道。
“师父……这幅画，画的不是我么？还画的挺像的啊，是谁画的啊？”董军拿着手中的画，有些奇怪的问道。
“陈飞请人画的吧。”方天说道。
“嘎！”董军顿时愣住了：“陈……陈飞？他请人画这个干什么啊？”
陈飞是谁董军自然认识，当初方天能够洗清冤屈，也多亏了陈飞的帮助，而且，陈飞又是杨明的老丈人，所以董军自然不会陌生。
“哦，这是根据一个卖电话卡的人的描述，画出来的。”方天说道：“是不是画的挺像的？”
“卖电话卡？卖什么电话卡？”董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方天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就是卖电话卡的人卖了一张电话卡，然后这张电话卡呢，给那个死去的珠宝到窃贼打过电话，用的就是这张电话卡的号码！”方天说道。
“我……”方天的话，犹如炸雷一般在董军的耳边响起来，董军霍然站起身来，手中的画也掉在了地上，脸上豆大的汗珠滑落了下来！
此刻他就是再笨，也明白方天的意思了！这个买电话卡，并且给珠宝盗窃贼打电话的人，不就是他董军自己么？
原来，方天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对付杨明的那个人了，怪不得之前说话说的阴阳怪气莫名其妙，原来就是在针对自己的！
董军心中暗暗叫苦，自己真是太过大意了，方天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说一些不知所云的话呢？原来是暗有所指啊！
“你什么你？你又怎么了？”方天却是面色如常的说道：“你今天好像有点儿情绪不稳定啊？要不咱们换个话题？说说咱们是怎么认识的，或者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我……师晨……我错了，请您恕罪！”董军再也无法隐瞒了，既然方天都已经知道了，那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董军直接跪倒在地上，跪在了方天的面前：“师父，我知道错了，其实今晚我来，就是想和您认错的！”
“哦？你怎么错了？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方天淡淡的问道：“你和我认什么错啊？”
“师父，您既然都知道了，何必再如此说弟子？”董军苦笑着说道。
“我是知道了，董军，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怀疑过你，但是都不敢确定，你真的，很让我失望啊！”方天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么？其实，我并不希望这个人是你，直到今天，我看到了这个画像，才确定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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